也就只敢做梦了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不肯吃一点亏。 当然这种事情也可能就他一个知道。 某些情愫悄然种下,然后迅速地生根发芽,在顾宋情潜意识的浇灌下迅速生长壮大,根茎遍布他的心脏。 顾宋情垂下眼,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听见鼓动在耳膜里是心跳声,不断撞击着,如鼓点一般敲在他的脑子里。 他慢慢地,越凑越近,下巴贴着她裸露的肩头,他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她呼出来的热气,跟他的气息缠绕交融,不分彼此。 浅绿色的床单,绵软的被子,完全陌生的环境,却因为沈青的存在而感到安心。 上次他去沈青家时,路过她的卧室时透过没关紧的门缝看到了她卧室的样子,也是绿色的床单,空调被叠起来放到床头,中间被压得凹陷进去,他都可以想象到沈青叠完被子后扑在上面的情形。 原来他潜在地记得有关沈青那么多的事情,细小到她床头灯上的小猫图案都能清楚地想起来。 嘴唇触碰到细腻的皮肤,转而移到了柔软的嘴角,她好像做了个美梦,笑着,唇角勾出一个弧度。 顾宋情在同一个地方亲着,小鸟啄食一样点头,似乎在为她舔去嘴角的糖屑,仔细地品尝每一处,一点一点咬住柔软的唇。 甜的......软的...... 他吐出的气息烫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