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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六点,陆瑞晨还没从睡梦中醒来,大脑里反复跑过的惊叹号就已经提醒自己得起床上班,决不能随便迟到,於是他强迫自己拖着丧屍一般的躯T离开床铺,机械式的在浴室里洗漱,五分钟之後,陆瑞晨稍显清醒的回房换衣服,然後拎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公寓。 本来何宇应该跟他一起出门,不过何宇突然接到主管的通知说,不用去了,回公司正常上班,因而今早只有他独自去郊区的外景地。 夏天的早晨不冷不热,太yAn还没有升高,高楼、树木和露台都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陆瑞晨所住的公寓在三环外,位置有些偏,不过离美亚的写字楼不远,公车二十分钟就到,他平时八点起床,吃完早餐回公司都不会迟到,但今天不同要先坐公车到主管指定的地点跟司机碰面。 陆瑞晨朝公车的方向走去,由於时间早车站边没有几个人,而要等的路线又没来,陆瑞晨就到流动小贩那买早点。缭绕的雾气,炭火呛人,油烟中的小贩身影单薄,见陆瑞晨过来买早点,就热情的招待他,陆瑞晨买了热乎乎的r0U包,一份喜欢的米粥,递的钱刚好要让小贩补。 可能是开张生意,小贩将整数的给他,却没能找到零钱补他,陆瑞晨看着小贩那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