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就见闷油瓶伸手过来扯我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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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空场中间摆了把椅子,我一看正是上个月我杀鸡砸鸡脖子那把,后腿砸进去两寸变成了斜的,后来没了,我一直以为是胖子他嫌斜坐不住气急败坏扔了。 我猛地撞闷油瓶背上,他就在这停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闷油瓶吧手电关了,即使暗了些我也依然能看清旁边石壁的轮廓。于是抬头一看,好家伙,山洞最顶上有个口,隐约能看到外面的天空,此时阴历月初,刚好头顶上挂着道银河。 我心说牛逼坏了,这还是个观星洞,闷油瓶这是搬凳子请我来看星星?? “小哥,一个凳子这也不够坐啊!难不成你这是要坐我腿上?”我忍着身上心口时不时冒起来的奇怪热麻,打趣道。 他皱眉看着我,银河下的眼睛多少映了点星光,突然伸手捏了捏我后脖颈,那动作像是哺乳期逮小猫。 “嘶———”我没预料到他会有这动作,被突然的刺痒弄的一激灵,脑子里想的东西多少有些离谱,顺势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但一抹诡异的反应发生了,他手碰过的地方噌的像是火柴蹭上红麟冒出片火舌,我脖子后那块皮肤像架在烤架上燎的guntang,一路烧到脊背,甚至到了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我察觉到不对劲了。 “小哥,我好像真中毒了。”现在可是在深山老林里,村里的卫生院也肯定是看不了中的毒,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就见闷油瓶伸手过来扯我裤子。 “你干嘛?”我目瞪口呆。 “解毒。”他依旧面无表情,可我的裤带已经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