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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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竟然真的对女生的身体没有一点感觉,也是第一次和男生zuoai。同行的人指手画脚给他填鸭子一样传授着“经验”,事后他想,这些东西,叫来的人教不也行,他们不过就是想欣赏自己的尴尬和局促,显摆着自己经验丰富。 也就是那次,身下人被偷偷下了药,yinjing红紫,满身是汗,而他偏偏生生yingying不得窍门,那个男孩越喊越求,他越紧张,周围的人搂着男孩女孩,笑着看热闹。 等男孩喊声越来越低时,他顶着一头的汗偷偷往交合处一看,淋漓鲜血糊满男孩的屁股和自己的yinjing,前面肿胀得一滴也射不出来。 一群二代们终于意识到自己下药下多了,都是半大的孩子们,再无关紧要的人让他们弄出人命,也是件不算小的麻烦事,一人把经理叫过来,让他把人送医院,给了点钱封口。 陆长安一人裹着毯子,站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实则心里又慌又害怕,昏暗灯光下鲜红的血仿佛刺瞎他的眼睛,少年的犀利哭喊依旧回荡在耳边,他明明不想这样的,他不想让对方痛苦的,他不行,他不能做这件事…… 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小男孩,来自十数个会所中最不出名的一个,没有人在意这件事,一点点钱就能擦拭干净那晚的鲜血,屏蔽掉凄厉的喊叫和哀求。 陆长安偷偷打听过男孩的情况,但每个人都闭口不谈,缠的次数太多,也只是悄悄跟他说男孩伺候不好少爷们,被辞退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做过这件事,连手yin的次数都很少,他是厌弃自己的,也厌弃着自己身下这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