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强制
,她才伸进三指。 又来来回回地进行张开又收拢的动作后,江言觉得差不多了。 扶着自己抵着入口,掐住江叙锻炼得完美劲瘦的腰,一咬牙狠下心就挺腰突破了进去。 之后才是真正的折磨。肠rou带着舒适的温度包裹着她,她缓了好几口气才憋住没立刻交待。 “……江言?”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呼吸又顿住了,江言伸手摸上旁边的领带。 江叙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 他眨了三次眼才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其一,他在和人谈完生意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睡了过去;其二,这是江言的房间;其三,江言埋在她最亲爱的表叔也就是自己体内。 全身的气血往脑门上冲,他从未对江言发过火。 江叙朝她吼道:“江述言!你能耐啊,给我下药!” 可能因为刚醒,气息还有点不稳,估计他也是没什么力气,不然江言此时已经在地上了。 江言权当没听见,低垂着眼,自顾自地动作了起来。 江叙看她这副死赖皮的样子,抬起腿想要来一脚,“你他妈……” 结果他的尾音转成奇怪的腔调,踢江言的腿也滞住动作抽了一下。 江言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笑。 好像顶到了。 江叙胸口起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闭着眼适应了一会之后,伸出胳膊去捞身前的江言。 她当然不会让他得逞。顺势抓住他的手,趁着他失力的时候将江叙的双手绑了起来。 江叙扯了扯,被气笑了,语气嘲讽:“喂你这么多年,你真敢做啊。” 很平静的调,只是眼神冰冷,嘴角勾着讽刺的笑。 这是真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