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 秦越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目光中满是戏谑。 任平生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咬了咬牙,粗眉皱起,仿佛又变回了三年前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自己。 男人见他这般,脸上闪过了满意的神情,随后迈开步伐走了。 然而他没走几步,便停下来回头催促他。 “走啊,你不会真的想做不孝子,丢下瘫痪的他不管吧?” 任平生思虑了一番,最终还是皱着眉头跟了上去,然而当他回到了秦越的住所,喝了秦越递来的水后,他便失去了知觉,等再次醒来时,人便被绳子绑着双手,严严实实地绑在了床上。 他有些发懵,呆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挣脱他手腕上的绳子。 然而他越是挣扎,那绳子便越紧,急的他出了一身汗。正当他急的不行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秦越裸着上身,下身裹着一条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 “睡的还好吗?” 很明显,秦越给他下了药,任平生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秦越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你想干什么?” 任平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似乎想从那个男人戏谑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 “干你,我亲爱的弟弟。” 秦越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被绑在床上的任平生,被细碎刘海遮住的瞳眸中,眼神晦暗不明。 任平生一惊,脸色随即变青了,他口中的牙不自觉地咬紧,双拳紧握起来。 “我认为这个玩笑不好笑。” 闻言,男人笑了笑,他坐下来,一只手撑在了床上,另一只手则撩开了任平生的T恤,钻了进去。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