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
是盯着易应礼看。 “他没一个做对的,自尊心作祟,怎么会给你看。”易应礼不温不火地开口。 “你他妈。”眼看拳头就要落下。 安浦年止住人:“打也打了。同学之间能有什么矛盾。” 付沉恨恨地看了一眼安浦年,踹了一脚他的桌子,转身走了。 “事实呢?”安浦年抽着烟,不急不缓地问。 “他因为我和你走的近找事。”易应礼这几天频繁出入办公室,频繁在交作业以外的时间出入安浦年的办公室。 安浦年打开监控。 易应礼淡淡看着。 安浦年磕了磕烟灰:“找事?” “他找事不是吗?” 安浦年笑了。 “是。” 易应礼关上办公室的门,对上外面靠着窗的付沉的眼神。窗外的栀子花藤绕进来,招招摇摇地落在窗台上。付沉站在那里,像一锋凌厉出刃的刀。 “付同学不去教室改错题,是不会吗。” 两人在安浦年办公室外又打了一架。说是打架,易应礼更像是单方面挨揍,安浦年拉开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面如纸色,呕出几口血来的易应礼。 他眉目微皱。 “医务室吗?这里有个学生需要抢救。”安浦年简单挂断电话,也没有理会愣在一旁的付沉。安浦年蹲下身检查着易应礼的身体状况。 “我没有……” 那么用力。付沉抿了抿唇,在旁边垂下眼一言不发。 栀子花落寞的影子打在付沉身上。阳光分割一半。阴影凝固得像是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