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哭给一个高中生看?
安浦年正在开会,接到学校抢救室的电话,安浦年示意众人继续,起身走向长廊。 “吃了过量的盐?”安浦年都不知道自己听到这个答案有多离谱。 安浦年能听到电话那头微弱的喘息声。 “我了解了,尽量不要留下后遗症。费用我会出。” 做过手术的易应礼躺在病床上。听到消息本来还在无聊地翻着诗集的付沉只感觉当头一棒。他从学校的书店浑浑噩噩地走出来。 他只是加了多一点的盐。 付沉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做了手术啊。他打架打得再凶也从来没把人搞进抢救室过。听说还留下了后遗症。付沉到底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此时只感觉自己天都要塌了。 付沉浑浑噩噩地回到休息室,把自己关起来。付沉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难受。为什么啊?为什么成了这样。 付沉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抽了几根烟。 “cao!” 付沉蹲下神来,捂住了自己的头。 付沉慌得不知所以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拿起了手机,也不知道怎么就按通了安浦年的电话。 “安总,这是重要谈判,您刚刚出去一趟已经让投资方不满意了。安总,您确定要单方面宣布暂会吗?”被单独叫出去的秘书担忧地说。 这是他们公司最有潜力的新项目,公司上下,尤其是安总对这个项目的付出不可计数。安总平时对下属都很照顾,公司更是比平常公司要高出很多,还有节假日的福利和假期,全公司上下的人都多次感慨自己投简历的时候选择这家公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