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好疼啊安浦年
……真的好疼。” 安浦年看付沉。 莫名说了句。 “我回去找你的时候有个学生撞了我,把学生证留在了我这里。” 安浦年抱住付沉。 “宝宝。” “好疼啊安浦年。” 付沉在安浦年怀里抖。安浦年沉默地抱着他,一下一下地轻抚。 付沉抱着安浦年睡了过去,安浦年的皮肤是温热的,他的手是干燥的。付沉闻到了他怀里皂香的味道。安浦年的嘴唇是凉凉的,付沉感觉脸上黏糊糊的,身子却暖洋洋的。好像疼痛也有了归处。 安浦年抱着人,湿润带咸的水消杀口腔里的细菌,付沉把漱过口的水吐在安浦年的手心。湿答答的感觉并不好受,安浦年却只是用消毒过的水擦了擦手。付沉偏过头去不理安浦年带有消毒水味的手。安浦年用冰水给他擦了擦额头。 “安浦年,你读书给我听吧。” 安浦年躺在床上,挂着水的付沉窝在他怀里,安浦年的手指翻着手机:“金色的麦田里有一群青涩的种子。” “稻草人卧在田埂上,天空中的塑料袋在笑。滂沱大雨浇灌下来。喑喑哑哑的哭声打湿了泛着泡沫的海洋。” “安总,投资人那边在催了,您三天又三天,投资人会撤资的啊。他们之前投的钱也找我们要个说法。安总您怎么呆在A市不回来了啊?”安浦年翻着邮件,低沉清润的声音响在付沉耳边。 “安浦年,什么意思啊?”怀里的少年问。 安浦年笑:“随便读的。宝贝想听吗?”安浦年把耳机递给付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