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才一次就跪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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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身上没什么伤痕,只有不少颜色开始发黄的瘀痕,是发生袭击那天翻车时留下的。风赢朔由着他按自己的方式去做,好像也没什么不满的样子。景川放下心来。 想起回来时听见的惨叫,他问道:“主人,路过营房外面的时候那个叫声,是不是有人在挨打?” “不清楚。大概有人犯了军规吧。或者是哪个杂役奴隶犯错了。” “听那个声音像是被打得快不行了。” “你最近格外关心别人的生死啊,做雇佣兵的都这么无理由软心肠的吗?” 景川说:“我只是以为你一回来就听到这种声音,可能会去过问一下,你毕竟是家主嘛。” “军队有军队的纪律,杂役有杂役的规矩,有相关的人去做这些事,我不过问。”风赢朔说,“你是觉得我挺闲的,什么事都要管是吧?那我那些家臣下属都吃白饭?” 景川被噎了一下,不说话了。他以前对权贵接触不多,大多数时候接到任务也是由雇佣者的代理人与他接洽,仔细想想,风赢朔的确不可能事事过问。 按完肩背,他走到浴缸侧面,开始给风赢朔按小腿。一整天反复坐车、走动、站立,小腿肌rou是必然僵硬紧绷的。 他跪在浴缸外,为了防止打滑还垫了块毛巾。风赢朔正面躺靠在浴缸里,要按到小腿肌rou并不容易。不可避免的,风赢朔胯间的东西清清楚楚地闯进他视野——哪怕他没有刻意去看。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半抬着头,深红色的guitou在晃荡的水中像蓄势待发的兽首。 “进来按。”风赢朔说。 景川迟疑一下,说:“我先冲一下?” 风赢朔摆摆手示意他快去。他便到花洒下快速冲洗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