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可以强迫我,不要说的像在偷情一样啊!
虞眠替他摘了下来。 “哈啊——” 待虞眠抽出手指时,连成银丝的唾液在某个临界点猛地断开,砸在了裴与宣的心口,留下一条细细的水痕。 裴与宣双眼发红,一把抓住了虞眠的手腕,虞眠垂眼看着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你、哈啊、你也这么对周衍吗?”裴与宣失去了眼镜,下意识眯着眼看人,说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虞眠笑出了一声气音,从裴与宣手里将自己的手腕解放了出来,“他比你乖多了。” 裴与宣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耻辱,他绝不可能像周衍一样,做一个平民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家犬。 失去了眼镜之后,裴与宣看着虞眠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有些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水雾。 真碍眼。 裴与宣抬起手,在虞眠的脸上揉了一下。 嗯??? 在虞眠茫然的视线中,裴与宣又捏了一下。 终于有点实感了。 祁千流一边狂炫巧克力,一边对周衍说:“他出去这么久了,你不怕被人半路截胡?” “少吃点巧克力,”周衍嘲讽道:“死了就不好了。” “心真大。”祁千流意味不明的夸了一句。 虞眠接个电话出去半个多小时了,说没发生什么意外祁千流是不信的,叶孟途和厉淮都在这,那就只能是裴与宣了。 好命的家伙。 “你和裴与宣不是发小吗?他离开这么久,你不关心一下?” 周衍愣了一下,他根本没注意到裴与宣不在场内,那个乔洵也不见了。 周衍心下有些不安,给裴与宣发了条消息过去。 【周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