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
块的暗卫也尽可能的打理的还有人形……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个还是给你吧。” …… 于是,边朝歌继续坐着,身边是暗卫送来的温好的清酒,手中,是陈放随身多年的那根红头绳…… 他不住的把玩着这根头绳,喝两口酒就继续拿回来玩两下,好像明天与战争都再也不会到来一般。 头绳很g净。陈放是个穷讲究的人,所以隔日便会想方设法的找地方清洗一下。 ——但此刻上面却浸上了斑驳的暗紫血痕。 边朝歌又猛的灌了一口酒,招手让暗卫再上一壶。 “边将……萧将有令,这是最后一壶,其余的仗打完再喝……” 边朝歌愣愣,而后无奈的笑笑,挥手让暗卫退下。 这要是以前陈放和那个暗卫大哥在,估计一个去偷酒,一个去将其他人引开…… 没了,都没了。 他想起小时候,陈放拉着他一块调皮捣蛋最后被关禁闭。 那时候,黑黑的屋子只会给他们俩人一盏小煤油灯,然后是厚厚一沓子的宣纸和笔墨,不把纸抄完不能出来。 幼年的陈放和少年的边朝歌在禁闭室里,两个人都饿着肚子,然后一个埋头狠抄,一个上蹿下跳,墙角的砖缝和屋顶的蜘蛛网都能研究出花sE纹理来。 “你还不赶紧的,我是不会帮你抄书的。” 边朝歌总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才会鬼迷心窍的听从陈放怂恿去捉弄尚在襁褓中的三皇子,真不知道自己是吃饱了撑的还是纯属被陈放这个机灵鬼给蒙骗。 谁知陈放满心的不在意,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