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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比笃定自己昨晚的的确确被一个突然闯入的匪徒玷污了身体,那个畜生射在他女xue深处的jingye到现在都深埋在他的小腹中排不出来。 他忍着耻辱和愤恨把所有的证据保留,甚至都不敢清洗,只想等着爸爸下班回来给他做主。 这件事情太过难看太侮辱,他无法在电话中启齿,只能期盼时间过得再快些。 他哭了一早上,直到下午才终于振作起来,尽管身体酸痛不堪,但恨意却让他的脑海清醒无比。 那个强jian犯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又悄无声息地消失的? 他首先查看了自己房间阳台的防盗窗。 小时候父亲工作很忙,没空时时刻刻照顾他,只能雇佣保姆和佣人。 为了他的安全,陆承特地在整个别墅安装上了防盗窗和监控探头。 防盗窗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进行一次维护,金属栏杆异常坚固,并且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 也就是说,歹徒只有可能是从正门大大方方进来的。 家里安保系统齐全,不可能放陌生人进来。能让保安和报警系统都不发出任何预警的人,难道与爸爸或者哥认识? 陆雨为自己这个猜想暗暗心惊。 他强打起精神,用热毛巾浅浅擦拭了粘腻的身体,把换下来的脏衣裤用密封袋装好,穿上长衣长裤,假装若无其事地下了楼。 他去了监控总控室,把昨晚到早上的监控倍速看了一遍,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除了家里的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陌生人的踪迹了。 陆雨脑中一团混乱,刚理清的一点思绪也早就再次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