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
透漏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同时脸颊两侧飞上不易察觉的红色,他冷着一张脸坐在路易斯的对面,带着金色眼眶眼镜的他看起来格外的有距离感。桌上坐着的其他员工都觉得自己老板冷静的一批,只有宁溪知道自己的情况有多糟糕,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努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肚子里的孩子掀起一阵阵的疾风骤雨,他握着金色钢笔的手无意识的收紧,关节处被攥得发白。 他清晰能感受到体内孩子在降落的感觉,多少让他有些头皮发麻。黑色风衣下往日圆滚滚的肚子下坠成水滴形状,紧紧的绷着。昨天那一场不合时宜的性爱让他本是临产的肚子显得更加巨大,昨日被使用过度的后xue还隐隐痛着,此刻又正在被一点点的被撑开。又是一阵宫缩,像是一把刀在体内翻滚,宁溪握着金色钢笔的手啪的一下捶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正在滔滔不绝谈条件的路易斯闭上了嘴,然后又笑了笑:“宁总是对百分之三十这个数字不满意吗?” 宁溪的脸白的像是他面前的A4纸,会议桌下他的双腿大张着,他感觉到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一些,摩挲着椅面,他另一只手按在腹顶,不自觉的按压下去,他松了口,“百分之十五,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路易斯也知道百分之三十对于宁溪来说是不可能的,不过百分之十五这个数字对于原来的百分之八来说也算是翻了一倍,路易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金表,决定见好就收。“那可以,签合约吧。” 秘书把重新打印好的合约递过来,路易斯签上自己龙飞凤舞的名字之后递给宁溪,宁溪拔开手中的钢笔,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的手在抖,往日刚劲有力的签名失了力气,轻飘飘的浮在纸面上。 路易斯带着他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