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情夫与丈夫,独自重新开始
一直望向这边,脸颊浮起一抹粉,礼貌地搭话:“先生,您是从花市去江市出差吗?” “我……搬去江市生活。”瞥见手机显示屏上还亮着宝宝的笑颜,夏知行哽咽了一瞬,才强装淡定地答道。 “哦,为什么?”女士好奇地问。 花市和江市同属一线城市,一般来说没有大动干戈换城市的必要。 “花市不太适合我。”夏知行低下头。 女士做了然状,大聊特聊起了花市和江市风土人情、生活习惯甚至城市风貌的不同,对夏知行迁居的做法连连表示赞同,又奇道:“就快过年了,你怎么不年后再走?” 她不了解,眼前这人是走投无路,不得不离开的。 这种绝境下,哪还有心思想着过年? 一个城市的教育界圈子本就不大,花市拢共一两百所高中,威嘉这种顶尖的私立学校中,哪个老师出点事,第二天就会在全市的学校里传遍。 再加上顾明野和梁煜的社会关系千丝万缕,在花市尤甚。那天有多少在各行业内呼风唤雨的大佬,出席了他们那没能举办成功的宴席,又目睹了那场笑话呢。 即便夏知行离开教育界,想换个行业从头发展,也举步维艰。 况且,放弃了孩子这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念想,硬着头皮留在花市这个伤心地,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 火车驶离市区,严寒的冬日里,大片大片的山丘与农田都光秃秃的。 夏知行想起大学毕业前,来花市实习的时候。 那时他一无所有,还深深困扰于特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