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最大的业务是我,我能分分钟让你再丢一次工作。
你还逼着我跟你……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就算是条狗,也有放风的时候吧!” 如果说梁煜在床上骂他“贱货”“sao货”,不过是一种性爱的调情方式,那顾明野可是实实在在地让他感觉受到了侮辱。 什么叫出来卖的?他从小到大一直是乖宝宝、尖子生,第一次被人这样形容! 就算两人的交易的确是他在卖,那不也是顾明野逼的吗?他凭什么这样来辱骂自己? 在对方心里,自己恐怕永远也不能和田雨这样真正清纯端庄的白月光相比。 夏知行心揪的难受,喊完就挂断了电话,抱膝坐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哭。 顾明野哪能容忍再次被他挂电话,一遍一遍地打过来。 夏知行哭了足足十几分钟,手机还在不断地震动。他擦擦泪,想到如果彻底得罪了顾明野,不仅谈好的条件都作废,还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像顾明野这样的人,要踩死微如蝼蚁的他,不要太容易。 于是还是极力平复心情接起电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说:“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挂断了。” “……”顾明野没拆穿他,冷冷道:“你明天搬回花市。不然这算什么,就一个月还要搞异地?” 夏知行不可置信地问:“我工作在江市,哪可能说搬就搬?” “你们在花市不也有分公司?为什么一定要在江市工作?” “可我的业务是在江市积累起来的,我的同事、领导都在江市……” “你现在最大的业务是我。”顾明野强势又冷漠地说,“失去我这个客户,我分分钟让你再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