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咱们的宝宝了
话呢,只是站在门口恰好听见罢了。 从病房门口探出头,见那两人站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夏知行又悄悄往那边挪了几步。 没人规定他上厕所必须用包间里的洗手间吧?突然想试试公共洗手间,很合理。 他躲在走廊拐角处,竖起耳朵聆听阳台上两人的谈话。 “顾明野,我告诉过你,我不需要你再自作主张地给我帮助!”田雨是南方人,说话向来柔声细语,仿佛五月的春风般温和。他面对顾明野的态度,却少见的强硬。 “什么叫自作主张的帮助?”顾明野的语气如往常般冷静,但夏知行听得出他在压抑怒火,“基金会资助的对象,就是你们这种有自闭症儿童的困难家庭。为什么就你非得搞特殊,打肿脸充胖子也不肯接受资助?” 田雨:“你应该猜得到理由。” “就因为我们俩十年前在学校牵过手?”顾明野嗤笑一声,“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可笑了吗?我们早就各自组建了家庭,何况,通过基金会来资助,你我根本不会产生接触!我已经很努力地照顾陈觅山的自尊心了……” “和陈觅山没关系!”田雨音调升高,打断了他,“是我不想接受你的资助。你以为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建这个基金会吗?你心里觉得对不起我,因为你父亲曾经毁掉我的事业。但是当年的一切都是我作为成年人的选择,我接受一切后果,不想拿这个来绑架任何人!你要同情我、资助我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我要接受你的补偿到什么时候?” “顾明野,我不想永远活在那段往事里。可你这种行为,是在不断地提醒着我,硬把我留在过去!” 顾明野哑声,良久,才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