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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位学长开口了:「这是怎麽回事?小杰也想留下纪念吧?」几个学姊眼眶也泛红了。

    气氛瞬间僵y,大家的脸sE都开始变了,几位学妹甚至哭了起来。

    一个学弟缓缓道:「应该不可能有这种照片出现的啊!那天执镜的人不叫就小杰学长吗?」

    「什麽?什麽?喂!你们在Ga0什麽鬼啊?这样整人太过份了吧?」学长忍不住动了怒。

    一只手按住小杰学长的肩膀,他回过头,却是常曛。

    彷佛整个空间里,只有常曛看得到他、能够跟他互动。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般,他忍不住抓住常曛的肩膀,大声问着:「学弟!你告诉我,到底怎麽一回事?现在是什麽情形?」

    「就是这样。」常曛微微一笑,轻轻挣脱小杰学长的制伏,他笑道:「你差不多该清醒了吧?杰?该面对现实了。」

    「你说什麽!」

    常曛依旧笑容淡然,风轻云淡地道:「事实便是如此啊!小杰学长。面对现实吧!你,已经不在了!」

    小杰学长不禁怒重中来,一挥拳往常曛脸上招呼过去。常曛却连动也不动,只是伸手,轻易地接下。

    「不用生气。你,只是无法面对现实,无法面对──才二十一岁的你,这麽快地离开人间啊!我来告诉你吧!」

    这张照片是你亲手照的,没有使用定时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