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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露出诚恳微笑并暧昧地称之为莲的女人,方才纠结的问题竟然可以一瞬间烟消云散。 愤怒和不满暂时使人失去思考能力,并且还是在身体的主人不自知的情况下。 程锦明把陈木吻得脚软,电梯打开时拥着男人往客厅走,围在腰上的外套掉在地上也不管,陈木被亲得唔唔哼唧也不管,直到走到餐桌前才松口。 两个人喘着热气,陈木还没缓过来,腰上一施力,就被程锦明抱上餐桌。 程锦明分开他两条腿,身子卡进去,两人视线相错,程锦明低头,抬起陈木的下巴继续吻他,舔着他的舌根,卷起舌头色情地吸吮舔舐。口水含不住,顺着陈木脖子落在锁骨上,又顺着锁骨掉进内衫里。 程锦明抬手揉陈木的胸rou,陈木仰起脖子,喘息的声音很重, 在陈木的身体即将产生异样的奇怪感觉时,程锦明却停下了动作。 陈木迷茫地望向程锦明。 程锦明说:“我说过要帮你的。” 他转身走到冰箱前打开冷冻层,里面有两盒冰格,程锦明手指在圆形的冰格上点了点,最终还是拿出旁边另一盒方形的,里面一共冻着十六个立方体冰块。 他把冰格放在餐桌上,冒着白雾的寒气激得陈木大腿一哆嗦,他就好像预知到什么,无助地看着程锦明,想要从餐桌上下来。 程锦明手掌撑在餐桌边,两个胳膊把Beta圈起来,须臾,又抬起一只手分开他的大腿,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是想早点还清我的债吗,我帮你,塞一个一万块。”他伸出手摸陈木的耳朵根,把耳根摸得又红又软,大拇指指腹轻轻揉着他的脸,“陈木,你来告诉我,要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