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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还得我请假给你擦屁股,我他妈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跟吃了枪药似的。”程锦明捂着头坐起来,他皱了皱眉,发现自己脑袋和右手都裹着纱布,一坐起来被子滑落下来,他一怔,又环顾了下眼前,“这,这里是……” “是啊,陈木家,要不我说您牛逼呢。”纪畅跟他家保姆似的,来的时候还有远见地多带了套衣服,放程锦明眼前,“你赶紧穿上吧,人家等着撵我们走呢。” 纪畅说完,程锦明紧接着问了一句特白痴的话:“他在?” “程锦明我他妈要不是你兄弟我早揍你身上了,你自己看看这屋子,自己闻闻这都是什么味儿,你以为你易感期跑人家家脱光了自己睡觉玩儿呢。”纪畅叹了口气,烟掐灭了烟蒂随手用纸巾包起来塞进白大褂口袋里,“老实人被你弄得那叫一个惨,我刚来的时候还怕他把事情闹大,问他要点什么,倒是想给他点封口费什么的,人家不要,说是就要我们滚呢,不对,是要你滚。” 程锦明垂眸盯着手里的衣服不说话,现在的状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压根没想到易感期里失去意识的自己会来这里,并且还……事情愈发地脱离他给自己划的那道界限,往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纪畅见他那副表情,也不臭他了,指了指衣服说,“你先穿着,我出去等你,车钥匙呢,你给我,我来开车。” 纪畅要走,程锦明突然开口问:“他在哪儿?” “门槛上蹲着呢。”纪畅朝外面瞥了眼,说,“你先穿,你自己搞的烂摊子自己想办法收拾,我能做的都做了。” 纪畅走出里屋,陪陈木一起在门口,望望外面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