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此夜
是谁 揭起幕帘和流苏 悄悄,跨过了我的窗棂 晚风的歌声滑入 烛光灭却 不得不惊醒 好奇大过了恐惧 头颅赖床 索X将它拧下,任枕头继续吻眠 啊,下楼梯不能没有灯 陌生人,且待我刨出眼珠 我将持着它与你相会 膝盖凉得打个喷嚏,呛到了 右眼还是左眼? 竟在私奔向梯阶的刹那 离散成千百滴棱角的泪 待我搜集完,脆碎 连黎明也割满淋淋的血 怅想你已远走 只好以仅存的一只眼寻找睡意 慵懒步入卧房却才惊觉 留在枕边的脑袋 被你 用寂寞勒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