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现在可以叫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也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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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旻吃力地转过头,愣愣地看向他。乔放震惊于那眼神里闪烁着不符合年纪,如孩子般的迷茫、天真与不可置信,像是被习惯被欺骗的人突然得到陌生人的真诚善意,怀疑对方是否别有用心,又在自卑自己不值得被帮助,居然忘记在第一时间出声回答。 乔放不喜欢人露出那样的表情。很不喜欢。看了会叫人难过。 他也不管他嫂子要不要他帮,径自凑到床边,想去解开那堆红绳。陈子旻之前那一滚,脚离墙只有十几公分,而最靠床沿一侧的双手在床中线位置,乔放俯身,堪堪能摸地到他手腕处的绳子。那绳结打的有些技术含量,是一种水手结的衍生打法,美观精巧,又不轻易蹭掉,此前没接触过的人很难找到解开的窍门。乔放为自给自足剪得整齐的指甲摸索了半天,除了指尖变得火辣辣外,什么也没改变。 陈子旻一直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看着他,眼睛红彤彤的。乔放感受到那热切的目光,心里有些着急,越去扣绳结的连接处,那里越发牢固,在这当口,他甚至还能分心,佩服起他嫂子的忍耐力。那震动棒细碎的嗡嗡声在房间里清晰极了,想必在洞里的动静也是不小,而手腕的绳子被拨来拨去,把破皮处弄得更狼狈,可人家就是跟没事人一样一声不吭。要不是绳结处时不时传来因手指机械性蜷缩而产生的颤动,乔放都要怀疑,他嫂子的痛觉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解不开。 乔放撑着床站直,一阵眩晕。 陈子旻因他后退了一步,以为是放弃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