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的是,除了心碎,多了一点,自己也不愿承认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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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咿咿呀呀地,让许晓很有成就感。 他干得专注,陈子旻的马眼流出清液,反射性的低头要拿嘴撮。唇还没碰上,头被一股外力扯着被迫后仰。 "婊子,发sao发到他头上?"穆奕一手抓他头发,一手塞进他裤子,把屁股后的布使劲拉下。许晓进了这行后,除了配合客人特殊需求,早就不穿内裤了,外裤一拉,就能工作。 穆奕的整只手粗鲁地塞进他早流水的后xue,转着手腕搅:"一天开几次张啊这么松,敢让人看吗?你不接客是因为什么没点数?" 许晓被搅得浑身发抖,手上没把握好,翻车了,陈子旻的jingye流了他一手。他下身的水涌得更多,自顾不暇,丢下握着的jiba,栽向身后的穆奕。 陈子旻做了一个梦,梦里和他zuoai的不是穆奕,而是面容不清的某个人。梦里的他也不是被压的那个,硬着jiba的是他自己。 他在梦中的欢爱里体验到了生理心理双重的爽,硬了,射了。 他把这归因于许晓给他的见面礼,不仅仅是一套spa,还有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他没摘眼罩,直播就在他耳边,在离他距离不到两米的地方,穆奕和许晓翻云覆雨,言语尽是下流。 许晓辜负了他单方面给的信任,他像个小丑一样被他们两个玩弄,像个助兴的前戏道具,把气氛推向暧昧后被丢掉。 他睁着眼,眼前一片漆黑。身旁的情色比过去几年中他所见的激烈百倍千倍,可耻的是,除了心碎,多了一点,自己也不愿承认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