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冲人摇着尾巴人还给狗一张笑脸说这是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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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越想心里越郁闷。 “同学”。什么同学?谁家正经同学打过炮啊?好像刻意跟自己拉开距离似的。他“舍长”都叫出口了,说是“舍友”又能怎样? 乔放气哼哼,忽略了即使是正经舍友,也没多少是打过炮的事实。 奚华没想那么多。他生气归生气,倒真没多少拂乔放面子的意思。只是……一想到只要乔放对他笑笑,说几句软话好话,他就会可耻地放下武器原地投降,他就恨。 他恨的可太多了。 最恨自己没出息,喜欢的人狠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自己见他还是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样子,不由地喜欢,不由地心疼,忍不住想上去舔。他曾经十分不解为什么有人愿意去做备胎当舔狗,头上戴十顶八顶绿帽也美滋滋。该不是脑子有病吧?现在脑子有病的是他自己。不得不承认,就是有人,能一边万花丛中过,一边收获其它一些人的爱,那些人知道他们爱的人肤浅无聊低俗浪荡,对待自己看不出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可无所谓,当万花从中的一点也乐在其中。忍着不和乔放说话是痛苦的,无数次想开口,无数次被记忆中乔放生硬的拒绝伤心,所以总要咬着牙边软rou,绷着张脸,做出满不在乎。 还恨那些和乔放厮混的人。本来是不怎么恨的,恨他们做什么?奚华知道能爬进他被窝的乔放也会自然地爬进其他人被窝,不是自己也会是别人摘下那个果子。只是嫉妒,不知道还有谁得到过乔放,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和那柔软湿热的舌头缠绵,尝过属于乔放的每一滴汁水,然后把自己填满他的每一张嘴。但后来每一次乔放的夜不归寝,就会让他的恨加一重,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乔放被不知面孔的某人或这样或那样的场面;睁眼,寝室里黑乎乎空荡荡,对面的床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