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华脑袋歪歪往乔放肩上靠。 这一靠就不想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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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长,你要的冰可。我请你。”乔放从袋子里掏出奚华需要的两罐可乐,放到他桌角。本来冰冰凉凉的可乐在太阳下晒了一会,表面凝结了一层水珠,被乔放一握,留下了个指痕分明的手印。 奚华没有推脱。他们几个在这些吃喝零碎上总是相互买单请来请去,客气反倒显得疏离。饶是已经与乔放做了更多,奚华还是改不掉没捅破窗户纸前幼稚的小动作。他的手按着水痕的轮廓虚虚握上去,恰好把乔放的指印盖过。 这样也算是……间接拉手了?等到奚华拉开了易拉罐,满满喝了一大口,溶解在冰冷液体里的气泡顺着嗓子一路上冒,把脑袋里想的乱糟糟一团冲出一个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做什么傻事。 奚华快速地回头看了一眼,乔放正喝着啤酒抱着平板面对自己那边的墙看起了电影。小心思没被乔放看到,奚华感到庆幸,心中又无不酸涩地想,看到了又能怎样,小放也不会更喜欢他一点。 像是隔了楚河汉界,小房间里的两人各自活在自己的世界。乔放出去转了一圈,又有冰啤酒喝,早前因为饥饿低血糖造成的困意一扫而空。昨夜的餍足与今晨回忆起往事,让乔放难得没有想要干点别的什么的躁动旖旎,进入了贤者模式般,百无聊赖地翻腾他的片库。 很难想象,乔放腼腆乖巧的外表下有颗爱刺激的心。他看的电影无一例外,除了恐怖惊悚就是悬疑。大一的学生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