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彩头
凌王。 这么些时日,雪翼也已摸清了茳承的性子,知道他讨的彩头八成还是那事儿,来时连平日里穿惯了的那一身玄蚕锦宫袍都没穿,中衣外头只穿了月白的宽袖长衣,外头披了件雪青的软袍,腰上系着一截淡青色的绞丝绳儿,垂了一对模样板正的穗结。头发也没梳髻,尽数散着,顺着肩头垂落到腰后,闪着珠光的发尾受了阵光惊动,还在轻摇。 这模样,叫茳承想起上元日时,殿下cao控着灵傀与他一同在王都街头乱转时的光景,他一想起那光景,便无端端生出好多柔软缱绻的心思来。他柔柔地抬眼看向殿下,笑道:“我还当,殿下被我要讨的彩头吓着了,不敢来呢。” 雪翼罕见地,近乎无措地沉默了一下。他确实有些招架不住茳承的缠人和热辣。他并不算重欲,行房事时虽容易叫茳承觉得难熬,但这事儿,也怪不到他,修为到这儿,体质也发生了些变化。这一回,就算茳承不提,他也要找机会给茳承一个稍强些的脉系,不然,照茳承这个要法,早晚被他cao坏了。想到这一层之后,雪翼忽地又开始后悔将“人屠”给了茳承。茳承将这脉系的精度和纯度提升了不少,换言之,他的体质会比以前耐cao得多,那往后,岂不是会要得更厉害?!雪翼闭了闭眼,轻而深地吸了口气,在茳承说出“殿下果然是怕了我的彩头”这种话之前,开口道:“胤州事忙,脱不开身。” 听见“胤州”二字,茳承不禁纠结了起来,他在想,自己究竟该不该装不知道,然后好奇地多问两句。但旋即,他意识到以殿下的敏锐聪慧,定然早就抓着了他的破绽,只是没用那些破绽拿捏他罢了。念头到这一节,茳承装也懒得装了,歪了身子斜倚到小榻上的大隐囊里,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