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裂纹
凌王的进入。 雪翼比茳承更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敏感的冠状头部被柔韧水滑的贝rou死死绞住,引得他忍不住进得更深,要得更狠。茳承里头已经足够水嫩,无需他多余的摩擦来取悦,他便以一个强势又干脆的力道,一分一分地,拓开了狭窄柔软的xue道。 茳承一开始尚且能够忍受,但随着凌王越进越深,他的身下也被撑得越来越胀,在殿下头部戳探到他藏在xue道末端的宫口时,一股无法言说的酸麻携着灭顶的快感,彻底将他淹没。茳承终于忍耐不住,将脖颈扬出了一个极度脆弱易折的角度,喉间溢出了一声高亢又婉转的呻吟,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阳具弹动着喷精,宫胞也抽搐着出浆,全数浇在了凌王身上。 雪翼虽不意外茳承的剧烈反应,但还是调笑了一句,“只这样,就去了?”茳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余力回复他的调笑。他也不介怀,只趁着茳承高潮过后,下意识放松xue道的机会,以一个不算快,但也绝对不慢的速度,cao弄起来。 才高潮过的身体猝然迎来强势的顶弄,茳承只觉得xue道里被磨弄得酸胀生疼,饶是有才泌出来的浆液润滑,也叫他难以生受。他被磨得生生落下泪来,不住地挣扎推拒,想要从殿下身下脱身。他不住地挣扎垂泪,软着嗓音讨饶:“慢,不行,嗯……慢一点啊……” 雪翼掐着茳承细瘦柔软的腰肢,用强势的动作将人钉在原地,茳承的挣扎,令体内xue道的收缩变得更不规律,会从某些意想不到的角度取悦到他。因此,他毫不理会茳承的讨饶,动作依旧强势而狠厉。 片刻后,茳承再次感受到了,深埋在体内的柱身冠状的头部在xue道里来回逡巡摩擦带起的酥痒,他又忍不住贴进雪翼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