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王鼎
雪翼不甚耐烦地轻咝了一声。他从茳承这一阵儿的表现就看出来了,这人,就是瘾大,嘴上叫得凶,身体的承受能力其实根本不行。比如现在,他嘴上喊着要深一点,但如果自己在完全开拓好之前挞伐动作,他肯定又要疼得掉泪。xue道里柔嫩水滑,但紧仄逼人,根本没他嘴上说得那么好相与。 雪翼轻轻动作了几下,略略深入进去,戳探到了一层鲜明又极有弹性的阻隔。他上回一时兴起用神识和灵力玩的时候就发觉茳承这儿的结构,小,但全,xue道、膜、宫胞都长得齐齐整整,但约莫是双性之身的缘故,发育得不太好……真要说起来,茳承这儿的一套东西,像是,还没及笄的…… 念头转到此处,雪翼动作一顿,心里隐隐约约地不大自在,感觉自己挺不是个东西。 茳承身体本就敏感,自然感觉到了来自xue道里面的细微的拉拽的痛感,意识到这是殿下戳到了那儿,也察觉到了殿下隐约的犹豫。他不太懂殿下在犹疑什么,只觉得眼下这个殿下太会磨人,什么事儿都不给他痛快,干脆自己一沉腰,坐了个猛的,帮着殿下突破了那一层柔软的阻隔,而后,他疼得呜得一声就哭了,再不敢动作。xue道里的yin浆混着血一道挤了出来。 雪翼一脸的“果然如此”,展臂托住茳承腰肢,稳住他的身形,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时两人僵着,也说不上来谁更磨人。雪翼等了一阵,有些耐不住性子地轻轻磨了一下,茳承登时哭得更凶了,也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整个xue道猛地一缩,夹得雪翼头皮一麻。雪翼一面耐着性子稳着,一面听茳承小声地在耳边哼唧着喊疼掉泪。 祖宗,这么磨下去,磨到天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