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王鼎
,无疑令殿下起了疑心,疑心他对王鼎中那不可告人的存在,起了窥视的心思。 虽然他确实知道,但他又确实不该知道。如今,打消凌王的疑虑反倒成了当务之急。身下的小嘴儿已被玩得直喷潮水,还要被迫,用他断断续续的清明,去思考该应付凌王的疑心。茳承咬着牙,心头没来由地烧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就是知道!可那又如何!他又不会害殿下! 这一股无名火叫茳承瞪着眼,在凌王怀中挣扎起来,还伸腿顶开了凌王此前正取悦着他的那只手,怒道:“玩不玩给个痛快!这几句话玩完了我再问又能如何?!什么事情非要现在问?!”茳承一面骂骂咧咧,一面就要翻身从雪翼怀里下去,“上次不是玩得挺痛快?这回怎么这么婆妈?不会玩别玩了!哼!” 茳承气急败坏地从凌王怀里翻下去,他的外袍还人模狗样的穿在身上,但里头的好几层已叫凌王扯得糟乱,仓促之间竟没有整理妥当,翻身下来的时候,险险踩了自己身上滑下来的亵裤被拌个跟头。他本就气急,再被自己身上不争气的亵裤这么一折腾,气得恨不得撕了外袍底下的好几层。 烦死了!一天到晚的,疑心病这么重,疑心死他算了!还怀疑到自己头上,不识好人心的东西!茳承咬着牙,一面手忙脚乱地规整衣裳,一面用脸骂得很脏。 见茳承动怒,雪翼很是稀罕。他好整以暇地侧过身,用尚且干净的那只手支着脸颊,瞧茳承手忙脚乱骂骂咧咧地规整衣裳。他看了一阵,终于乐了,真心实意地笑出了声。 茳承听见这笑声,动作不由一停。殿下这样爽朗不加遮掩的笑声,就算上一回,他也没有听过几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