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践诺
体,被地下神脉同化得太厉害,体温极低,不似常人,寻常人碰一下都会觉得冷冽。眼前这个已被洗去脉系,理应怕冷畏寒的茳承,是怎么能在他怀里睡着的?他不冷吗? 片刻后,茳承用自己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行动回答了他。茳承不怕冷,不仅不怕冷,甚至还扯散了自己和他的里衣,要和他贴皮合rou地睡。 终于被心心念念的霜雪冷香包裹,茳承身心熨帖,仿佛回到了与凌王如胶似漆的那几年。那几年,殿下虽会抱着他睡,但因为担心他的身体,怕自己被他过低的体温冷着,从不贴皮合rou地抱,总要隔着一层毯子或是薄被再来抱他。 其实他爱惨了凌王身上的冰雪冷香,爱惨了凌王那一身细腻嫩滑,不似常人,犹如无暇冷玉一般的皮rou。他喜欢和殿下rou贴rou皮挨皮地在一块。 但殿下只在和他欢好时,才给他贴皮挨rou的机会。那时他面嫩,殿下不给,他也不好意思主动要,故而,总要等好一阵,才能等来一回。 他便会抓紧这一回,无所不用其极地用自己的身体去缠、去抚触、亲吻、舔舐凌王那一身冰肌玉骨,他喜欢凌王被他舔舐过的皮肤上留下的那一点晶亮的痕迹,有时候,他还会故意在凌王身上喷洒、涂抹自己的精水yin浆,留下yin靡的水痕。 他明知道那些晶亮粘腻的水痕对凌王来说微不足道,稍挥一挥手便能彻底消除,但他却会无可救药地,在那些水痕存在的短暂时刻里,获得“渎神”的快感。 茳承醒时,觉得眼下这个情况不对劲,很不对劲,不对劲到他醒了,但又不敢醒。他的脸颊被压在冷玉般滑腻,却又柔软的皮肤上,贴着一汪黏糊糊又冰凉凉的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