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他额尖发梢的汗滴落在我的眼里,我的心里c湿一片
2018年最后的两天,林谦与百般周折cH0U出了时间,带我去纽约跨年。 每次和他出国,我都隐隐感到难得的放松和开心,迥异的血统使得来来往往的人变得更加陌生,面上的表情也更容易忽略。而在尚城,五年来我从没有一次能自然地和他并肩走在街上,永远提着一口气。 我认为那是我最后仅剩的道德感在作祟。 林谦与也知道这一点,于是这个败家子甚至在纽约专门买了一套房子作为专属于他和我的空间,距离尚城几千万公里之外,他开恩给了我一片能自由呼x1的天空。 31号早上,睁开眼我就把床头柜的手机扒拉过来看时间,还暗暗感叹时间刚刚够我给林谦与准备一顿早餐,翻过身却发现旁边早就没了人影。 疑惑地走出卧室,居然看到林谦与一本正经地套着围裙,正把早餐端到餐桌上。 感受到了我无语的目光,他再一次冲我笑出了标准的月牙眼,颇为得意地摆了摆手,示意我赶紧过去。 我不能免俗地有点感动,更何况即使身在美国,我也无法忘记在商城的硝烟笼罩之下,我们这段日子的关系有多僵y和紧张,他这样颇有点“回光返照”的意思,让我更加不是滋味。 “受不起啊,林总。”我还是笑了笑调侃他,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他对面。 “今天想去哪儿?”满意地端详着细细品味他成果的我,林谦与温柔地询问,“上次带你去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