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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nV孩所在的学校时正值午休时间,老师在教职工教室睡觉休息,学生又带着袖章的小纪律委员看管,把不愿意在闷热天气里趴在桌子的小头颅强按下去。他进门时nV孩躲在角落里小脑袋不敢摇晃,他说自己是家长才把她接出来。他们走上三层,他让nV孩指是哪个?欺负人的高年级是谁?她怯生生地指着高三左手边第二个教室,她指着那个正在调皮捣蛋拽前面姑娘辫子的愣头青。 莫仕恺没有想过要打他,他b这个毛头孩子大三岁,自己尚且也不是rEn,。 但他后来失控了,也许是因为对面吊儿郎当的态度,“不就打了两下至于嘛?你让她自己说我打她严重么。都是跟她闹着玩的,我要真想弄Si她她还能在这儿?” 莫仕恺骂他是欺软怕y的小瘪三。接着就随手从他教室里cH0U出凳子,真的打在男孩身上,把男孩的尾椎好似都打散,凳子木质腿的裂痕断的整整齐齐像是被刀切割过似地发出滔天巨响,窗户被齐刷刷地打开窜出许多不安分的小脑瓜。 纪律委员喊坐下!但没人听她,全都叫着打架啦打架啦!外面的巨响也引来了正在休息的老师,他因地制宜,拿椅子当武器,长得还高,一时间几个穿粗跟鞋的老师不敢上前,可看着地下被打地嗷嗷哭的男孩,和红了眼的莫仕恺。有人心里怕的不行百米冲刺似地去门口叫巡逻的保安,喘着粗气嘴里念念有词喊着坏啦要出事! 这些老师错了,莫仕恺看见他们以后就乖乖地把凳子放回地面,接着他站在门口,等着警察来,他也知道自己完了,自己的一本,自己的好前途也许都没了。他不后悔自己的行为,但他脑袋却垂下去,感到对不起早Si的爹妈,对不起供自己念书的姑父。 之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