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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二层,恰好看见提着工具箱的维修工人,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家不在乎他是不是疯子,想着赚这笔意外之财,不过还是谨慎地说只能帮他敲个门。 在这个季节的鼻息都显地和风下漂泊的树叶一般颤动,现在他站在她身边,她说“你想听什么,你想听什么我说什么。” 只要你快点走。这句话曾雨埋在心里没说出口,可林宗维知道,他看着她凛然一笑,在曾雨看来还是那么不正经仿佛刚才的不痛快全是她瞎想,他说我能要什么,跟你开玩笑罢了。说着往后退了三步,只三步,等着她自己走。 靠的那么近,如果不是楼上发出声抬沙发的巨响,她差点伸出自己的巴掌,就为了他刚才说的话,可后来曾雨清醒过来,她记起来自己没资格打他,就像你不会看不过去走在路上的行人就上前给人家两巴掌那样,她想把他们的关系保持在这样,谁也不要欠谁,你来我往之间咱们把债都还清,何况你看,枯萎的树叶夏天就有,它们从高大的杨树枝上落下来腐烂在地下,不声不响地等待着下一年的轮回,等待春天,它们长在Sh润的泥土里,远洋鲜nEnG的草丛中有潺潺流动的小溪,蟋蟀蹦蹦跳跳从一涡浅水边跳到另一个鼓点上用自己的钳子给自己瘙痒,像是他们头一回相见时的蓝天绿叶,在万花丛相遇,走时片叶不沾身。 林宗维后退了,曾雨才能呼x1,在和柜子零距离的黏着中脱身,她转身去厨房拿刚才倒好的那杯水,晾了好一会儿已经不太烫。 “你不是要水吗?看你也看过了,笑你也笑完了,我就住在这儿。看你什么标准吧,这里一个人够我住的,况且我也不常待。”像是推心置腹似地,她坐回了沙发,头向后仰着张开唇间裂纹的嘴巴,“喝完了你就走。” 赶客赶得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