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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刚才惊魂未定,她的菩萨心肠又隐隐不安,想起那桃红sE的烫伤,更是感到亏欠曾雨,“你见多识广的,有没有认识人能帮她找找。” 林宗维却丝毫不带抑制,用正常的音量说话,他背对着曾雨,没能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没空。” “你怎么这样?我平常帮你的时候……” “帮你可以,帮她不行,我认得她是谁?” 小林瞠目结舌,她不知道林宗维哪儿来的脾气,或是说他自始至终都是这种X子,游山玩水的大少爷指望他有什么用,小林后悔让他来,好像不再认得他,林宗维离开时她没有去送。转过身回到洗手间心疼地看着曾雨烫伤的部位,洗手间水声不大,她知道她肯定是听见了。 “他这人就这样,臭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嗯。” 曾雨没怎样听清小林接下来说的话。 淌着水珠的双腿上还映着点点红渍。 他的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盖在她腿上时,隔着几层浸透茶Ye的白纸,在曾雨心内激起一阵胆寒的冷颤,同上次在出租屋内不同,他对她W言Hui语更可恨才好,这样反倒像是她亏欠了。 或许身T同心灵不能相提并论,他们都拥有自主自己的意识。身T被什么撩拨启动,那么在多年后它就仍然能记起在暖流中沉迷时的柔韧,不论理X教导它如何极力逃避,它都如同被烙印过似地,记得曾经握紧它的那份不可言喻的强壮,接着软弱可耻地沉沦。 那记忆往往会成为种令人恐慌的本能,至少对曾雨而言正是如此,她现在知道,自己怕林宗维。 怕他抚m0她的那双骨节突出的手,怕他盯着她的那双冷漠的眼。 最怕的是看似豁达的林宗维,他心里或许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