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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梨花也激动,翻来覆去地开始夸于明,夸得于明把小半辈子的好话合一天都听完了,涂梨花夸够了他不由地又问“你哪儿遇见的贵人呀。” “这是我朋友,朋友可不就互相帮忙。” 他讲时莫名有些心虚,牛皮吹大发了也头疼,他实在是想不出自个儿能帮上林宗维哪儿,一趟度假村就不定多少钱啦,再加上这,人情可是他欠着林宗维的,还还在后头呢。 这功夫曾雨已经睡了,又被于明给呼起来,电话叮铃铃地响,她一看来电显示以为他又要和自己墨迹下午那二百块钱,她这表弟哪儿都好,就是太好面子,她这时间里都和周公扑了好半会儿的蝴蝶,一眨眼蝴蝶没了,自己身上裹着夏凉被,外面蝉鸣月光一GU脑顺着窗户缝都钻进来,只感觉浑身都黏糊糊的。 她睡眼稀松地差点儿要发火,接起电话只听见于明得意洋洋地问她“你怎么谢我?” “我谢你什么?” “今天晚上你弟我舍命陪君子,这不就替你找了个好机会。就我那个同学人家他舅舅是市舞蹈团管事儿的,”于明等着曾雨在那边像涂梨花似地那么激动的叫,等了会儿也没等到,自己先忍不住接着往下说,“他答应问问他舅给你再安排一回面试,成了你可不就进市舞蹈团了!” 曾雨躺床上觉还没醒,她茫然地问。“你同学?哪个同学?” “你什么记X,下午才见过现在就忘了,林宗维呀!”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他的名字,朦朦胧胧躺在床上,头脑不清晰像是变幻莫测的万花筒,花了好久才把脸对上号,直到今天还都像是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