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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指。 渠寞被问楞住了,“不是贺总说要结束关系的吗。” “咳嗯…” 贺白清下嗓子,眼睛看向别处,“你不是什么都不说就答应了。” “那是我怕说多了,贺总再辞退我怎么办?” “公事跟私事干嘛混为一谈,我们两个的事就说我们两个的。” 渠寞试探他:“那上次的事,贺总还生气?” 贺白斜他一眼:“一点点吧。” 渠寞马上示好:“贺总,那天我不应该那么做,以后我们再……”他的声音矮下去,干笑两声,“我差点忘记了,我们应该没以后了。”他赶紧叉开话题:“那今天贺总也来玩吗?” “算是吧,想找个称心的床伴。” “哦……”渠寞垂下眼帘,小心问:“那,找到了吗?” “没有。”贺白垂下手,眼睛不经意地跟他对视上,“你不也是。” 渠寞心里有莫名其妙的窃喜和失落交织,“是的,贺总条件太好了,不好找一样的。” 有一声勾动人心的笑声响起,贺白的气息浮浮沉沉:“你就这么对我念念不忘。” “嗯!” 极短的一个音节未落,贺白就瞬移到自己跟前了,他们贴在一起,那些色情的抚摸和霎时暧昧黏连的呼吸,像是按捺不住的条件反射,渠寞夹紧臀,含住贺白伸进来的手指,不情愿地道:“贺总,这里没套吧。” 贺白的声音在他耳边飘,就要克制不住了:“你把我摸硬了你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