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和吕乐水
的,上前问:“请问你找谁?” 那人猛地一个回头,下巴微一抬,露出一双熟悉的眉眼,眼型微微上挑,眉毛毛流感很强,见了他,眼珠左右乱滑,渠寞试探地说出他的名字:“贺俞青,你是贺俞青吗?” “嗯。”对方迟疑了好一会儿,遮遮掩掩拉下一半口罩,贺白注意到他腮边的淤青,蹙蹙眉:“你又跟人打架了?” “你别跟我哥说。”贺俞青很难为情,像个小孩一样别扭。 “好。”渠寞跟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你来找乐水吗?” “嗯,他去哪儿了?”说起这个,贺俞青复又变得严肃。 “说是放松一段时间,具体去哪儿没说,你找他什么事。” 他看着紧闭的门扉,轻叹了口气,“没什么事,他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渠寞把这事跟吕乐水说了,他跟贺俞青似的,说话也闪烁其词,渠寞不得已说了重话,吕乐水在电话那头,才声音艰涩地说,自己回了老家。 渠寞马上请了年假,见到吕乐水的瞬间,一打眼竟不敢认,才过了几天,他瘦得厉害,萎靡着打不起精神,看着都老了,见到渠寞,他正挑着水回来,放下扁担,摸着脖子把渠寞请房间里去。 他先进去,急着把炕头杂乱的东西归置好,又是要烧水,又是要拿水果,像对待一个客人,忙得莫名其妙,还一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渠寞一把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你到底怎么回事。” 吕乐水挣开他,靠在炕沿,搓着手,很窘迫:“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你非得找过来,请假了吧,你的全勤不会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