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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寞这么说,身体贴过来,模仿着他的动作。 贺白本想今天早点睡,但是贺俞青说他们乐队今天有个去酒吧的现场,非要让他来捧场。 “我是去给你们捧场,还是最后去给你们庆功宴买单的。” “都有行不行,哥,求你了,我们练了很长时间,爸妈又不可能来,我真的想让家人看我表演。” 贺白受不了他这副摇尾乞怜的样,“……行吧。” 他勉强答应了,不愿意在人多的散台那待着,开了个包厢,等到贺俞青说要表演了,才开门出来,站在二楼正对舞台的看台上,俯视下面闹哄哄的人群。 跟贺俞青打过招呼,他绕着舞台四处看。 灯光绚丽浮动,本该是看不清人脸的,然而渠寞那一件深紫色还带碎闪的T恤实在够吸引眼球,贺白不可忽视地多关注了两眼。 就这两眼,他就看出了异样,一是因为这人不管别人死活的超脱舞姿,二是,这人灯下的轮廓总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贺白的脑海里还在思量,这人不会是渠寞吧? 手脚却已不知不觉地开始挪动,身体贴着扶梯,他在闪烁的灯光下走得很缓慢,因此能多角度、全方位地盯着那张脸看,高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碎发蓬松,眼睛笑弯了,贺白抿住唇,把扶梯攥得嘎吱响。 那还真是渠寞。 并且是一个嗨到找不着北,身体快要跟边上人拧成麻花的渠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