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X肌say goodbye
“我?”“身子弱?” 贺白连着两个反问,眼睛微微瞪起来。 “嗯。” 渠寞想到他被自己传染流感的事,不管他又要脸色不虞,走上前,拉着夹克的衣角,更紧地裹住贺白那身名贵的西装外套。 “上次,我们俩就过了一晚上,你就被传染了流感,过了将近有半个月才好吧。” 哦,原来不是说他那方面不行。 贺白收住下巴,饶有兴致地看渠寞捣鼓完那件夹克,腰一弓,两人的鼻尖差点碰上。 “你这么说,你心疼我啊!” 渠寞有点意外地对上他的笑脸,怔了片刻,又一次肯定的:“嗯。” 贺白喜滋滋地把人往怀里揽,抓着肩头的衣服一扬手,夹克又落回了渠寞身上。 “你还是自己穿吧。”贺白说话间,又去解了自己的外套,潇洒地罩在两人头上,他露出有点别扭的笑容,“我人高马大的一个alpha,你一个beta要是因为我感冒了,我也…”贺白压住嘴角:“心疼。” 后面那两字说得快又模糊,渠寞还在脑子里琢磨,贺白等不及就催他了:“抱着我的胳膊,靠我近点,待会儿不会淋湿。” 车里吹了空调,两人到酒店,身上落的湿气已经完全干了,按部就班地洗澡、上床、接吻,然后… 没有然后了。 贺白又是不怀好意地开亲,再心如止水地结束,说着晚安,就真跟他纯粹地睡觉。 渠寞睡不着,熬到半夜,听到贺白窸窸窣窣地偷摸起床。 他踮着脚跟上去,从没闭紧的门缝里偷看他。 贺白脱光了站进淋浴间,一把将调温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