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父,您好
的很伤心,也调整了好一段时间才好转。” 贺白静静听完,脚下一刹,嗓音发闷:“不会真是贺俞青又……”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渠寞展开贺白垂下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既然当事人乐水都说算了,我们就别提了吧,你也是,不可能什么事都替贺俞青解决,就随其自然吧。” 贺白半阖眼皮想了想,点头。 两人继续走,上了车,渠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一开始,除了乐水的原因,我想的是,你知道了会不太好,所以,纠结过一段时间后,才决定不说的。” “你还为我想了?”贺白笑着从驾驶位撇了下头。 “嗯。我看你对贺俞青那么上心,要是知道他跟乐水之间的事,夹在中间,一定会很为难的,可是……”渠寞叹了口长气,“没想到弄巧成拙了,下次,还是直接说开好了,也省的再误会。” “但是。”渠寞在座位上侧过身子,“你怀疑我跟乐水这事,我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明明我们两个绝对不可能。” “怎么绝对?” “虽然乐水听了可能伤心,客观地说,我是个颜控,还喜欢肌rou,乐水他的身材不够倒三角。” 贺白终于得意地笑了,“这话我爱听,下次我们三个见面,你当他面再说一次。” “对了,他情况还不好的话,我打电话让付锡的哥哥来看一下吧,他是医生,认识的专家也多。” “嗯,要是有必要的话,我跟你说。” 渠寞打了个哈欠,贺白把音乐关小,他的眼睛犯困得眨个不停,入睡前,又咕哝:“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寞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