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万就把我卖了?!
,暗喜着上前安抚。 “贺白,你别生气……” “谁说我生气了?” 贺白突然又佯装无事,在兰斯咏握上他的手前抽回来,张开手掌,很随意地吹了吹。 “我们就是炮友,我喜欢他,他又不知道,他想离开就离开,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刚才…”兰斯咏有点摸不着头脑,“你生气地拍桌子。” “我愿意,手心痒,你还有事吗?没事抓紧走。” 兰斯咏第二次被撵,怔忡片刻,脸上挂不住了,他哭笑不得地:“他长得一般,他说话无趣,他明明什么都比不上我,你还这么在意他,哪怕他为了你的钱,你都愿意?” 贺白急着找渠寞算账,本来都起身往门口去了,听兰斯咏说渠寞的坏话,又不厌其烦地折返回来,逐条给渠寞正名:“他不是长得一般,他是耐看,他不无趣,你要觉得无趣,你多反思你自己,还有,最重要的,谁说他比不上你,他总不会谈了恋爱还劈腿吧。” “你……” 被贬低地不如一个小会计,兰斯咏憋得脸通红,贺白这是铁了心跟他划清界限,他气不过,也只能无计可施地放狠话:“他那个出身,就是看中你的钱而已,你愿意自讨苦吃,我等着看。” 他前脚气呼呼地收拾东西走了,贺白后脚就去给渠寞打电话,接通了,怨气冲天地跟他埋怨。 “渠寞,50万你就把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