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哦,原来贺白是想要这种。
眉梢,“不错。” “怎么,你不想他去?” “不是不想,就是……” 贺白说得不违心,但是心情又说不出的复杂,他跟着走个炮,欠欠身子,请教贺祚礼:“爸,之前爹地打职业那会儿,不是比赛就是训练,一年在家没几天,您是怎么克服的?” “克服?”贺祚礼的红方马进三,他瞄一眼在中岛厨房鼓捣的隋意,架起肩膀:“这有什么需要克服的,我外形能力都在这里摆着,事业狂缺席家庭的反面例子又有的事,你爹地那么聪明,肯定懂得珍惜我,会平衡好工作跟我的。” “是吗?”贺白半信半疑。 记忆深处,他怎么记得是贺祚礼在飞机上教还上幼稚园的他怎么挤眼泪,还要背台词,就为了求爹地能不能回家多待几天。 他转头求证隋意:“爹地,是吗?” 隋意正专心致志地研究新甜点,被问得一脸懵地抬头:“嗯?哦,你爸说的都对。” “行了行了。”贺祚礼喊他,“到你了,专心点。” 当晚,渠寞晚了一个小时回来,贺白等在门口,门神似的黑着脸,渠寞一进门,沉着声问他:“几点了?” “对不起,我有点忘记时间了,所以回来晚了。” “你是忘记时间了吗?你把我都忘了吧。”贺白的语调冷冷的,“我有话跟你说。” “好。”渠寞飞快地换鞋放包,跟在贺白屁股后面坐进沙发。 “最近跟施央还联系吗?” 是跟他晚归毫无联系的话题,渠寞也老老实实答了,“有,也就前两天,他好像跟郁先生吵架了,说能不能在乐水那里先将就两天。” “难怪敬之又急着把他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