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可以亲
贺白彻底僵住,原地幻化成一个摄像头,清楚记录着他俩实实在在地亲上,贴在一起有十几秒,才慢慢分开,这些画面,在贺白的脑海中逐帧回放,那个全程看戏的第四个人都没影了,他还没从冲击中回过神来。 秋凛的电话不合时宜,打断他心气不顺的画面回放,他接起来,秋凛催促他接下来的行程,贺白看着不远处演出成功欢笑击掌的二人,沉闷地应了一声,把楼梯踩得啪嗒响。 冷静了一下午,他的心理活动由“我还没亲过渠寞呢!”的愤怒,变成了“我还没亲过渠寞呢……”的幽怨。 在露台上打了接近半个小时的越洋电话,回到客厅,他看到了渠寞放在椅子上的双肩包。 人来了,那就得好好谈谈了。 他直奔浴室,渠寞在哼着小曲洗澡,听起来心情相当不错,他不满地撅撅嘴,在淋浴间周围无所事事地晃,敲门、跺脚、碰倒洗手台的洗手液,终于在走到第五圈的时候,渠寞注意到了他。 他抹一把脸,回过头,脸被水冲得很晶莹饱满,透过玻璃,见贺白绷得紧紧的一张脸,拉开门,没心没肺地盛情邀请他。 “贺总,要一起洗吗?” 贺白停住脚,眼睛不由自主地就瞧他滑溜溜的身子,水珠沿着乌黑湿亮的头发滴下来,流过的肌肤是很有光泽的蜜糖色,他嗓子发干地咽下口水,摸着下巴,很认真地考虑:本意是想先把今中午那事先摊开说明白的,但是…… 渠寞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