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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guitou卡在他的舌根处,他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几乎要窒息了。 缺氧让渠寞惊慌,两只手没轻重地去挠贺白的大腿根,沉浸在高潮临界的贺白并不理会,他夹紧了屁股,抽搐般极快地抖几下腰,直到腥气粘液喷淋满渠寞整个口腔,才缓缓移开压在渠寞脖子上的脚。 渠寞软成一滩倒在他身上,断了气地咳嗽,贺白缓了阵,挺直上身,过来捞渠寞的腰,头从身后伸过来,又像个人似的,低声询问他:“没事吧。” 渠寞眼里一包泪,垂着脑袋迟钝地点头,可怜巴巴地招人喜欢,贺白翘起了嘴角,胸贴背地抱紧他,掰过渠寞迷离的脸,弯着指头去兜他嘴边浊液。 兜到手上,抹到下面,全抹渠寞饥渴的屁眼里,抹完了,又去旁边桌子的暗格里抓出一把安全套,在渠寞跟前大大方方地显摆,笑眯眯地说反话。 “歇会再继续?” 其实杵着渠寞后腰的几把早就不老实地又立起来了。 渠寞止住咳嗽,声音有点沙哑:“不用了吧。” 他还没吃到呢,浪费什么时间。 他眨了两下眼,把眼泪眨干后,擦把脸,在贺白汗涔涔的怀里了个身,挑挑拣拣在贺白摊平的手掌里挑了个草莓味的大号,撕开、倒油、挤空气、一撸到底。 佩戴好了,渠寞很自觉地向后一躺,大剌剌张开两腿,折起,两手抱紧,把那翕张着的透红xiaoxue露出来,两团屁股在皮质沙发上挤压,发出色欲熏心的吱嘎声。 “贺总,你进来吧,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