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贺总是灵丹妙药
就熟地叫了早餐,时间已经是9点了,回来卧室,贺白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情况短时间不会醒。 他没打扰他,收拾好了留张便条,自己就回去了。 察觉到异常是周日的晚上,渠寞照例跟家人开视频,mama侧躺在炕上,无精打采的,说话带着鼻音,他问:“妈,你是不是感冒了?” “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着凉了是不是?” “不是。”不在镜头内的爸爸出了声,是哑的,“这一阵感冒很厉害,估计你走前几天就是。” “那你们吃药了吗?” “吃了,没什么事,你别管我们了,你呢,感冒好了吗?” “我完全好了,你们要注意休息啊。” “知道了,那先这样吧,挂了吧,我们在吃饭呢。” “好。” 挂断电话,渠寞忧心忡忡地给贺白去了条微信。 ——贺总,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嗓子毛毛的? 直到睡觉前,贺白都没回。 那他可能是真的没事,毕竟就他那脾气,要是自己再三强调不传染还让他中招了,肯定会很生气的,说不定第一时间就要兴师问罪,哪还能好耐性地等着他呢。 渠寞这么安慰自己。 周一,9点,茶水间,渠寞像个木头似的垮着脸,看秋凛把胖大海金银花和罗汉果,哐哐朝贺白的杯子里丢,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心地试探:“贺总上火吗?这都是败火的。” 秋凛表情很淡地抬头,简明扼要直击渠寞的痛处。 “贺总是被传染了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