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他是厌倦我了吧
店的自助餐,我就已经觉得很好吃了,小羊排、三文鱼、帝王蟹、白葡萄酒也好喝,还有上次吃的那个什么酥皮黑松露汤……” 贺白看他越说越兴奋了,帮着他总结:“反正就是,贵的,都喜欢是吧。” 渠寞不好意思地点头:“是。” “好,那我知道了。” 电梯到了,渠寞要跟着上去,贺白拦住他:“你就别下来了,送到这里吧。” 渠寞把脚踏回来:“那你到家给我发条信息吧。” “你不是着急要睡,还能等吗?” “现在,我不怎么困了,而且,外面还下那么大的雨。” 贺白:“行吧,我会发,你回去吧。” 渠寞在一周后察觉到了贺白的异样,回溯一下,应该就是从贺白去家里那晚开始的。 他频繁地找自己陪他吃饭,两人约着健身,贺白带他去拳击馆锻炼,还去马场教过他骑马,说起来,两人见面的次数时间都多了,就是有一点。 床上的活动没了。 贺白晚上抱着他,单纯就是睡觉,搂得他很紧,手从腰上滑下去,屁股没捏两下,就像避嫌似的移开,接吻倒是很勤,不把渠寞亲得浑身发软不罢休,可等渠寞腻腻歪歪地双腿打开,他却又瞬间像柳下惠附体,憋得脸红吊烫,还嘴硬地说不想要。 渠寞为此偶尔失眠,愁眉苦脸地对上贺白酣睡的俊脸,手在屁股上摸摸,遗憾地在深夜叹气。 原来贺白是厌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