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电。
梁能很好地感应到郑情同的邀请,他并非不通浪漫,于是他问:「你是不是忘了件事?……」 忘了甚么事,郑情同心知肚明:「我忘记了。」 余绕梁装模作样地在回忆,提着两个人的行李,道:「你想想。」 「甚么事?」郑情同扶着。 男人走到前面,拎着行李,倒着走在郑情同的眼前:「是谁说要请我吃顿饭?」 郑情同道:「是我。」 「那你预备甚么时候请?」 郑情同看着前路,却忽地见有一根路灯,离余绕梁很近。 她张了张嘴,道:「小心。」 余绕梁不知正想甚么,一头撞在路灯上,脚踩到空,被凸起的石子绊倒,同行李一齐向后仰。 「郑情同!」人仰马翻了。 「你未有事罢?」 一阵天旋地转后,行李箱倒了,男人四周扫视,不好意思地抓头,郑情同率先在搬正行李,其次才看向他。 「你先搬行李。」 是不该先搬行李的,郑情同有些后知后觉:「对不起。」 北京的秋日在毒辣,晒过几分钟,皮肤便会出汗,余绕梁已出了一脖颈。 在阳光下,郑情同伸出手在余绕梁面前,她的手臂很细,尺寸过裆,又有些训练痕迹,顺着手臂看上去是流畅的线条,白净的肱二头肌。 出汗是为「毒辣」,抑或是「有情」? 「我开玩笑的。」余绕梁道。 女性注视着他,半截袖穿大了,在袖口处,隐约能见到米色的内衣。 「我打算今天约你去吃饭。」她的胸很小,「你先做好准备。」 很私隐。 顺着手臂拉上去,内里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