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会想,或许自己就应该烂在地里。
“嘶…” “哪里有人直接在伤口上倒酒精的?徐狗,你巴不得我死了继承我的遗产是吧?” 校医正好没在,杨宇腾去给林子闳接水去了,徐柏自告奋勇地给林子闳包扎手臂。 刚才林子闳摔倒的时候,擦破了一大片皮,渗出来的血骇人的很。 徐柏拧开酒精瓶倒了一盖子,林子闳差一点一巴掌扇过去。 “你什么遗产?八百年没写的五三真题吗?”杨宇腾站在门口,听见这声嚎叫忍不住开口笑道。 “小杨你好狠,”林子闳接过杨宇腾递过来的水哀叹一声,“我记得你不是有水吗?怎么还给我接?” “水太凉了,”杨宇腾用手怼了怼徐柏,“我来吧。” “得嘞,我才懒得伺候这太子爷。” 徐柏让开地方,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下回打友谊赛再碰到那群人我直接搞死他们,小杨你可别再拦着我了,还让自己挨了一下。” “你被揍了?” 林子闳微微低头看他脸,真发现一大片红痕。 “草,真给你揍了?!” “不是,”杨宇腾轻轻摇头,用棉签清理了一下伤口周围又涂了碘伏才缠上绷带,“不小心碰上的。” 林子闳拉住人不让走,杨宇腾一怔,林子闳已经卡住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 对方还用拇指轻轻按着红痕边缘,两人温热的呼吸交融,“等着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