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眼睛都哭肿了/还舍不得扇那条疯狗几巴掌/爸爸不乖騒宝宝
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sao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mama。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sao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cao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sao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欠cao。 纪澧呼吸渐沉,镇定药物在口腔化开却激生出更疯狂的欲念,cao么,小家伙不耐cao,再把硬jiba塞进这薄薄的肚皮里就该cao坏了捅穿了干烂了。晏利可以不是人,他不能。 他不能听小允哭,会疯,想杀了晏利。 男人神情冰冷,攥着药板一粒一粒地往唇间挤,手背暴起青色的筋脉,那总是用来签署各种文件的手指握住炙热粗硕的物什,用指腹狠狠捋过狰狞可怖的rou筋,尺寸惊人的性器腾地涨大粗硬,马眼翕张着吐露腺液,彰显出几分与冷峻姿态极不符的粗暴凶状。 纪小允睡得安稳,软嫩的脸颊压出淡淡红印,眼皮被泪水浸得有些泛红浮肿。 一副被继父cao透了的sao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