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迪】崇高被悬置的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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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是命运的表征;伦勃朗的《月亮女神阿尔泰弥斯》中,暗处一名扑朔迷离的老妇人成了命运的表征。迪斯马斯克知道当他在看画面亮处的两个女人的时候,撒加望向命运的表征。装腔作势着说了许多次,他仍然嫌“命运”是个酸得令人牙倒的词。越光明的越晃眼,越崇高的越硌牙。他只爱说他会说的语言, “我就学画画。叫那座硕大无朋的女神挪开,叫我喜欢的那个优美的背影做到画面正中去,面向我……看我。” 当他决定学习绘画时,他心中想到的只是画下撒加。往后他挥手掷下所有他作为战士应当有的忠勇,也能向前追溯到源头。撒加用最顶级的亵渎引诱他铺展开一块空白的画布,于是在迪斯马斯克的画布上,所有牵涉到崇高的行径都被悬置了。唯有崇高退场,他才敢依靠想象描画撒加的目光。 在撒加的目光里,他又感到从喉管到口腔烧灼般的疼痛,好像无形的言语变作有形的,捅进他嘴里。血沫子丝丝缕缕黏在画布上。万事万物一粘稠,就显得不干净。从不干净的起点,他开始画。 “你叫我学一件无用的事。你知道我学会了什么?”难堪的灼热之中。他向着教皇厅里,撒加身着法衣的背影发问。 “哦?你确定要说么?” 撒加转身面向他。在撒加的目光里,他感到自己存在——原来存在就是烧灼般的疼痛。 “自慰。”嘶哑的声音前后推挤着冲喉管里淌出来,“我愿意画下你,看着你的眼睛自慰。” “‘迪斯马斯克’。果然像个艺术家的名字。” “三流?” “三流。” End